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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灯(2)

来源:北京印刷学院学报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5-02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他又对杨晚说,“我批评你是给别人看的。要给领导留出时间。不要现上轿子现扎耳朵眼。如果不说,自己不会改进,三五年也不知道改进,一样迷迷糊糊

他又对杨晚说,“我批评你是给别人看的。要给领导留出时间。不要现上轿子现扎耳朵眼。如果不说,自己不会改进,三五年也不知道改进,一样迷迷糊糊。我晚上有事先走了。”

马跃进刚走,副主任进来了,他分管新闻宣传处。马跃进喜欢一竿子插到底,经常越过副主任直接安排工作。副主任也就乐得“独善其身”,不管不问。

我作势要站起来,副主任摆摆手:“不看了。没让我看。”转向杨晚:“批评你就是批评我。反正文字是苦活。水平提高了,还是苦活累活。”说完也走了。

送出稿子,我和杨晚闲聊。她说了下午开会争吵的情形。马跃进为宣传栏更新不及时发火,批评新闻宣传处,副主任一声不吭。我说,你不要放在心里,这是迁怒。你不在综合处还好,接触马主任少些。小路刚来那会儿,送了一个件,用钉子订上了。其实不是他订的,是别的单位订了报来的,马主任直接摔在地上。我们都在场,小路手足无措。你注意送件千万不要订,要用曲别针别上。

杨晚吐了吐舌头,答应着。我又说,小路来之前,办公室还从民生研究院借来一个小伙子。有一次他给马主任送了一个文,马主任说,你回去看看。小伙子回去看了,正文没有毛病,又送上来。马主任说,你再回去看看。小伙子再回去看了,又送上来。马主任说,你回去吧,回研究院吧。其实是标题上有个错误。

“还有,那天电梯里碰到5楼新招录的小女孩,穿着狗熊装背着小背包,撸着袖子扬着马尾巴。出来后马跃进说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,头发还遮住了半边脸,把自己混同于社会上普通民众了。当然,你的着装很得体,不存在这些问题。”

我问杨晚,知道什么是逆鳞吗?杨晚摇摇头。我说,逆鳞是龙的喉部下方逆向的鳞,这块地方别碰,碰了它要跟你玩命。马主任文化水平不高,很要面子。他从基层上来,习惯我行我素,大家都是当面奉承,没人监督,他也不接受监督。有一次开组织生活会,需要给他提意见。大家依照职务高低发言,变着法子恭维,好话都说尽了。轮到小路,实在没啥意见可提了,只好说,您上午下午日理万机,中午还要和王处下棋,一定得保重身体,注意休息。

杨晚撑不住笑了,说谢谢领导提醒,您知道什么是树洞吗?我摇摇头。杨晚说,就是心中的话对信任的人说。您可以把我当树洞,到我这里什么话都不会出去。

我说,领导也都是打这么过来的,都是经过历练的。马跃进做行署副秘书长的时候,有一次随领导出差。领导择席,在外住宿,如果有一点动静,也睡不着。每次马跃进都服务得服服帖帖。这一次又到外地,马跃进提前到领到房间,连抽水马桶的声音都查看了,没有问题。微风轻拂,室温宜人,今晚肯定睡个好觉。哪知刚回到自己房间,才换上拖鞋,手机就响了。领导说,小马,你来一下。马跃进说自己心里一紧,穿着拖鞋就过去了。领导说,你听听,有动静。马跃进竖起耳朵,四下里一片寂静。马跃进说没有啊,领导说,你再听听。原来,隔一段时间,一声“嗒”,轻微,当生即灭。领导坐在沙发上,马跃进仔细观察,说您放心,好好休息吧,我处理。次日,领导告诉马跃进,昨晚睡得特别沉,特别香甜。

我喝了口水,一下午没喝水,口都干了。看杨晚还在盯着我,似是在等下文。就接着说,原来那天晚上,马跃进发现隔一阵有风吹过时,窗户有缝隙,那时的窗户是在里面反扣的那种,略有缝隙,风吹过时,时间长了,会响一声。那晚,马跃进到领导窗外,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紧门窗,就用手推紧窗户,站了一夜。

杨晚“呀”了一声:“领导,对我这种跨出校门刚到机关的人来说,真是帮助太大了。”杨晚来新闻宣传处后总是称呼我领导。我说马主任他们才是领导,她不改。可是,开会或者当着其他领导,杨晚则说王处。

我说,别人对你没有什么帮助而只有一些影响,影响你的实际只是非常有限的几个人。在机关里,你只要不犯政治错误,试用期满之后,按年限走就是了。好多事就是慢慢体会,慢慢积累,也不着急。你什么时候变成桌子的一条腿,缺你这一条,桌子不稳,你就成熟了。

我看看表,接孩子的时间快到了。收拾好桌面,向杨晚示意一下,就下了楼。楼下大厅雨搭下面站着几个人,原来外面正飘着雪。我一下午窝在楼里,连下雪了都不知道。看看雪并不大,我懒得再上去拿伞,跟他们打个招呼走了出来。

雪很小,几乎感觉不到。楼前十字路口红绿灯温柔地看着来往行人,谁的车窗里飘出一首老掉牙的《追梦人》曲子。车灯在傍晚的雪中昏黄朦胧,这一幅情景倒像遥远年代里的诗情画意,开满野花的暮春乡愁。

文章来源:《北京印刷学院学报》 网址: http://www.bjysxyxb.cn/qikandaodu/2021/0502/785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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